烟云MnO₂

鱼水三顾合,风云四海生。

【玄亮】我懂你的遗憾

【玄亮】我懂你的遗憾



bgm.《我懂你的遗憾》——郭京飞 (真的好适合代玄亮)


全文约6k 一发完






不能想 会心痛 还未愈合的伤口至今不能碰

不敢想 太生动 星辰陨落的深渊在翻涌







“丞相?”


侍童的声音将诸葛亮的意识拖回现实。适己深夜,月暗星朗,蜀北战场的营帐中孤灯长明。“何事?”诸葛亮按了按太阳穴,终日的劳累使他一时支撑不下,竟眯瞪过去了。此刻忽然苏醒,才集中精力地对付着面前的竹简。


“已是子时了,丞相还是早些歇息吧。”


诸葛亮轻笑一声,“你若是累了,先睡下便是,待我批完这份公文罢。”侍童犹豫了一瞬,终是点点头退下了。他跟了丞相多年,了解丞相的性子,料定诸葛亮在完成工作前不会罢休,尽管那人一天天憔悴下去的面容亦不容忽视.。


见侍童离去,诸葛亮忍不住微微叹息。摇曳烛火间,他依稀记起,多年以前,那人亦是这样,见不得他深夜伏案,大半夜地跑来只为说一句,“孔明为何还不就寝?”


那时他是怎么回答的?“主公若是累了便先睡下吧,亮还有些工作晚些便是了。”那人偏在这事上执着,“不行,哪能让先生累坏了身子!孔明若是不睡,备也不走了!”


诸葛亮有些哭笑不得,暗道自家主公何时这样任性了。新野的夜要比这蜀北寒凉,诸葛亮却从未觉得冷过。他笑着拨动烛焰,嘴上应着,“好好好,亮睡了便是。夜深了,主公若不嫌弃,可否在此留宿一夜?”


打住。


诸葛亮强自凝神,从回忆中抽身。不能再想了,只怕内心的痛楚也会随之升腾。他是季汉丞相、北伐主帅,此刻定不能让这些儿女情长的感情占据,只会误事。他需要抛却杂念,集中神思,定夺对策,鼓舞士气,以求出师之捷,汉室之兴。


……只是思绪的闸门一旦打开便再难关上,眼前明明灭灭都是那人的脸。诸葛亮原以为这阴阳两隔倏尔数年,会使那人的面孔模糊褪色,不想却越发鲜活明丽,一会儿殷切地笑着,一会儿又满眼哀伤,远远凝望着。不敢忆,却又无法不忆。


诸葛亮忽而抬眼,只见那侍童仍未就寝,在帐边探头探脑,欲言又止地望着他。诸葛亮心道好笑,勾了勾嘴角,“罢了,你睡去吧,我也歇了,不必忧心。”侍童终于放心,见他抚灭烛火后便打着哈欠退下了。


蜀北军营的最后一豆灯火暗下去,陷入长夜的沉寂。






一晃 那么多年

曾经远走 过去失联

隔着时间的海岸线 人聚人散

我懂你的心愿 想看看明天






东征前,成都。


诸葛亮和赵云苦苦劝谏,刘备的心思却仍不改半分。那日诸葛亮从刘备的盛怒下救出秦宓,心便凉了半截。


“陛下……”退了朝,诸葛亮终是不甘,拦下了刘备。

  

“丞相若仍是要劝朕不去东征,便不必说了。”刘备避了诸葛亮的目光,不冷不热地说,“我已说过多次了,东吴鼠辈背信在先,此仇不报,吾弟云长、翼德之灵难安。”


诸葛亮眼神暗了暗。“臣……臣明白,”他叹了叹,“事己至此,想来再难让陛下回心转意了……只是,此行路遥山远,望陛下保重。”


“拦我就为了说这个?”刘备揶揄,“丞相怕是另有心事吧?”


“臣的心意早已说与陛下了……”诸葛亮躲闪着目光,“若陛下执意不听……”


刘备勾了勾嘴角,笑道,“怎的还反过来问我了?”见诸葛亮惶恐地要谢罪,不禁有些失落,“你我二人何时生疏至要因这等小言赔罪了?朕问你,可还有别的心事?”


细密的痛楚爬上诸葛亮的心脏。他定了定神,“臣无事,只是——只是放心不下。”


放心不下季汉的命运,放心不下主公的安危。刘备虽看起来身体尚健,毕竟也已年逾耳顺,御驾亲征,未卜前途。


“丞相勿忧。”是错觉吗,刘备看他的眼神竟有几分哀伤,“就算……就算朕有不测,有孔明在成都,朕亦安心矣。”


蜀中初春的风并不寒凉,诸葛亮却感到全身的血液倾刻冻结。“陛下莫要说这类不吉之语!”他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声线颤动,“陛下定能平安凯旋归来……”


“好,不说了,不说了。”刘备安抚地拍了拍诸葛亮的肩头,却并没能消解他心头的惊忧。



几日过后,便是出师之时。


诸葛亮立在城郭,目送那面写着“汉”的军旗远去。阿斗在拽他的衣袖,他却仍一言不发,像是沉默的雕塑,沉沉直立。


时至今日,诸葛亮仍不赞同东征这一举措。可是……他闭了眼,一个个面孔在他面前闪过。从庞统开始,关羽,张飞,黄忠,法正……昔日共创基业,生死与共的人,一个个离去:季汉再也经不起一点损失。


关羽……虽然那人最初与诸葛亮有过不快,可荆州共事,诸葛亮很难不折服于他的义薄云天与刚猛外表下的温忠厚诚,与他是多年兄弟的刘备又更如何割舍?诸葛亮明白,以主公仁义的性子,关云长之死将是终生的遗恨,赌上一切也誓要东吴偿还。


是啊……诸葛亮不无苦涩地想,纵然理智上他再如何反对东征,却正因为他懂刘备的遗憾,他无法说一个“不”字,唯有勉力相助,治守成都,鞠躬尽痒,死而后己。


他懂他的遗憾,于是他义无反顾。







一段 多么难忘

世间璀璨 泪眼可见

抱着遗憾想念到失眠 有增无减

我懂你的遗憾 有甜也难言







一别,一晃,竟是两载春秋。


接到来自永安的圣旨,诸葛亮再也无法欺骗自己,主公安好的假象。从成都到白帝城,星夜兼程,仍阻挡不了蚀骨的恐惧将他蚕食。


“先生,父皇会死吗?”刘理年幼,口无遮拦,恐慌地问着。诸葛亮强压下语调的颤抖,他作为长者必须安抚孩子的心,“不会的……不会的。”车帐外,暮冬的风毫不掩饰地呜咽着,盖过了诸葛亮狂乱的心跳。


不会的……不会的。诸葛亮同样这样安慰着自己。他不是没想过刘备会先他而去,只是从未像这一刻那样真实,仿佛五脏六腑都被撕扯开来,难以呼吸。


这种情绪在诸葛亮看到卧病在床的刘备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他几乎是飘进了寝宫;侍卫没有拦他,“陛下有令,不论何时,只要是丞相来访,不用问便可放行。”


宫中灯灭,只留一支将要燃尽的蜡烛,微芒摇曳,如那病床上的帝王残延的生命。两年未见,刘备已憔悴得叫诸葛亮几乎认不出来。当年的意气风发,尽皆化成一捧残年,发丝尽白,瘦削见骨,面色土灰,残败的躯体支撑着昭昭夙望——兴复汉室,还于旧都,延着一口气。眼下,刘备躺在那里,不知是沉睡或是昏迷。


主公……怎么如此模样了……


诸葛亮眼眶发酸,咬紧牙关才不至使泪流出来。他不知道夷陵那场大火是如何烧干了刘备的生命,可他又没人可责备。他想转身离去,却又不愿错过刘备睁眼的瞬间。


刘备第二天醒来,看见的便是这幅景象。


当朝丞相倚在床头安静地睡着,从姿势上看恐怕昨夜是彻夜跪坐在榻边,支撑不住才入睡的。诸葛亮的官服仍穿得整齐,官帽下竟可见丝缕灰白的发丝,眼底乌青一片,一时间难以分辨谁才是真正的病号。


刘备看得满心疼痛,轻手轻脚地想将对方抱上床来,可手碰到那人冰凉指尖的一瞬,诸葛亮便惊得双眼一睁,醒了。


“陛下?”诸葛亮半惊半喜地望着欲扶他的刘备,“您醒了?身体可有好些?是亮失礼,……”


“快起来,都跟你说多少遍了,别老跪着,伤膝盖。”刘备直截了当地将诸葛亮的话噎了回去,又转为心疼,“两年未见,孔明怎么这般憔悴了……”


诸葛亮苦笑,“同样的话倒想问陛下您……”


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呆愣地望着窗外泛起鱼肚白。


最终还是刘备先打破沉默。“朕不在这两年,真是辛苦你了……怪朕,朕知道,倘若听了你的……”


别,别再说了。


“臣不辛苦。”诸葛亮几乎是咬着牙说的,以咽下哽咽。“臣明白陛下的执着,臣本该竭尽心力,匡扶汉室,是臣不效……”


“别说这些了。”刘备支着为数不多的气力把诸葛亮扶到床上,又分咐侍从多备一份早膳留给丞相。“孔明受累了,好好休息,莫要反驳。”诸葛亮看得一愣一愣的,真是,到底谁照顾谁啊。



纵是如此,事必躬亲的当朝丞相仅仅一个时辰后,就在寝宫里支了一方矮桌,对付起堆叠成山的公文。此后几日仍是这般。诸葛亮对刘备的思念和担忧令他无法一刻不在那人身侧,然而工作同样刻不容缓。刘备的病情反反复复,有几日已可以时不时开几句玩笑,却在某一天起急转直下。


刘备清醒的时间渐渐少了,虽仍有正常的神志,却再少有力气下床甚至说话,一天天地枯萎了。而诸葛亮除了日夜守在刘备身边外,竟也第一次无计可施。更令他恐惧的是,在刘备为数不多醒着的时刻,那人口中的话竟逐渐由不甘走向坦然,甚至自若地开始安排身后之事,仿佛已全然接受自己不久于人世的事实。几个月来诸葛亮甚至不敢让这个念头成型,他怕他无法面对那一刻的痛楚;而现在刘备若无其事地说着这些,竭力掩饰着弟仇未雪、汉室未兴的遗恨,如一根根细密的刺,扎得诸葛亮心脏疼痛难忍。


直到,那夜。


诸葛亮如往常一般在刘备榻侧批着公文,不觉忘了时间;刘备作为病中之人终日卧床,自是眠浅,夜半忽醒,只见诸葛亮烛火未灭。刘备几乎有些恼怒,“这都快丑时了,丞相怎么还不睡?”


诸葛亮见刘备醒了,慌忙趋步上前,“陛下可是有不舒服?需要亮……”被刘备粗暴地打断,“朕无事,倒是你,这深更半夜的还不睡,一点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诸葛亮很应景地打了个哈欠,随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叨扰陛下了,”诸葛亮起身作揖,轻手轻脚地收了竹简便要离开,被刘备止住。“都这个点了,孔明能否……陪朕一晚?”


诸葛亮微微一愣,“陛下……这……恐怕不妥吧?”


“当年在新野你我同榻过多少次了?”刘备回道,“此处更无别人,仅是以知己的身份相伴一夜,有何不妥?” 


诸葛亮默然,终是拗不过,解了衣冠坐在榻上。刘备一把将人抚过来让人躺平下去。诸葛亮眼见困得睡眼迷离,刘备顺手掖了掖他被角,柔声道,“丞相受累了,快些睡吧,勿要过忧了。过一阵子朕不在了,要忧心的事还多着呢……”


话一出口,刘备就知道说错话了。


刚才还困得下一秒就要去见周公的当朝丞相瞬而睡意全无,瞪大了眼直直地盯着榻侧的君王。


“陛下,您说什么?”


一字一顿,却难掩颤抖。


刘备作势要哄,“好了好了不说这些,是备引喻失义……”伸出的手却被诸葛亮挡开。


“不。臣要听实话。你我都清楚……君无戏言。”


诸葛亮目光灼灼,近乎悲壮地望进刘备眼底。他们都没有点破,却一步步逼近了某个血淋淋的真相。


刘备叹了口气。“备知道……备,时日不多,大抵是无法得见夏日的永安了。”


此话一出,诸葛亮的表情几乎是了然的镇定,只是脸色刷地惨白。

自他到永安已两月了。这期间刘备虽常有意无意地提起身后之事,却从未、从未这样直接地点出自己的归期。将死的人反而比谁都清醒,他们都明白刘备话里的笃定,几乎是下了最后通碟。第一次,他们竭力掩饰的伤口被刘备决绝地撕开,残忍的如深渊一般的事实暴露横亘在面前。


白帝城的春暖风和煦,诸葛亮却从未如此寒冷蚀骨。


直到刘备的手掌拂过他的脸颊,诸葛亮才意识到自己流了泪。那手掌曾饱经风霜,布满常年征战的老茧,如今却已皮肉松驰,枯叶一般了。这个念头更让他悲伤得难以自抑,眼泪越发止不住。


——他将失去他的君王,他的主公。他什么也留不住。


人老了就看开了,那我呢?水失鱼,又何能再起涟漪?


刘备伸出长臂将诸葛亮圈进怀里,安抚性地抚着诸葛亮的背。“好了。备自知天数已尽,不怪别人。孔明啊……”


怀里的人没出声,但胸口的一小块布料很快地被濡湿了。


似乎过了很久,诸葛亮才开口,“若主公去意己决……亮,但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他的声音因哽咽而有些断断续续,纵然再坚定,也难掩其中空洞的、深不见底的悲凉。


然而刘备却一眼将他看穿。“别一口一个死而后已的,全是些丞相的场面话……备也想听听,孔明的实话。”


一句话,击溃了诸葛亮最后一道防线。


从此以后诸葛亮必须始终端方持重,面无波澜:他是季汉丞相,肩上背负的是沉沉国运;他必需摒弃一切私人情感,压抑所有喜悲,承载起季汉的天。唯有此刻,只有此刻,他的主公还在关心,他的感受——主公要离去了,这样的片刻,再不会有了。


“亮……舍不得主公……能不能,多陪亮一些时日……”


年逾不惑的丞相在垂垂将死的帝王怀里,不可抑制地哭出了声。







浪滔天 你我之间 蜜语甜言 太敷衍

雨如烟 你我面前 伤心的情歌太疯癫








后来,后来。我们都知道那年,白帝凄凉的春风,和那场古今未有的托孤。诸葛亮明白,那句“君可自取”不过是说给那文武百官听的:刘备要告诉所有人,他给他的丞相最大的自由和权力,从此再无人应怀疑异议。十六年了,他们早已过了需用这样的场面话来试探与表忠心的年月,全身心信任彼此已是深入骨血的本能,山盟海誓反而显得太过单薄。于是诸葛亮亦深深下拜,说着继之以死,同他的主公、他的鱼告别。诸葛亮的泪早已在几日前那夜流干了,今后他将抱着刘备的遗憾孑然向前;他将手持星火,逆天而行,刺破季汉的长夜难明;他将取骨为薪,沥血为蜡,熬干残年,挥师北上。自此,刘备的遗憾便是他的遗憾,他们的夙愿即是一体,直到生命的终点。


很多很多年以后,又或许只是短短十一载,五丈原的深渊里,星辰殒落翻涌。七星灯亮到最后一夜,残存的火光在秋风中飘忽不定,正如榻上丞相残余的生命。


姜维寸步不离地守着主灯,方才将诸葛亮劝去休息。那人因胃里疼痛而紧皱的眉头,却在姜维未察觉的片刻舒展开来。


——他梦到了什么?


诸葛亮看见了,他的主公。一如隆中初见,年轻、热忱、容光焕发,美得叫他想流泪。


诸葛亮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哽在喉咙里。他想说是自己无能,北伐多年一事无成,辜负了刘备的夙愿;他想声讨自己罪孽深重无颜相见;他亦想诉自己十一年来未有一刻不思念主公……


他看见刘备走来拥住自己。刘备也在哭,声音里却分明是颤抖的喜悦,“孔明……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这些年辛苦你了……”


“主公,你……可曾怪过亮?”


刘备的表情变得疑惑而古怪,“怪你?心疼还来不及呢……这些年我一直看着你,一切的一切,备都明白。”


是了。——匡扶汉室,还于旧都,早已不只是刘备一人的遗憾,更是诸葛亮魂牵梦萦的昭昭前志,便是赴汤蹈火、粉身碎骨,也万死不惜。诸葛亮本不是不识天数之人,然而与他的主公一道成为了癫狂的理想主义者,孤注一掷,踏血歌一步步挣扎着向前。


他懂他的执着,一如他懂他的遗憾。


“跟备走吧。”刘备几乎是在哀求,那份希望渺茫的理想终究在那一刻化为齑粉,敌不过诸葛亮残破的躯体在他心头刻下的巨大的悲哀。昭烈帝留给他的丞相一个摇摇欲坠的季汉和一份炽热的遗憾,而他的丞相竟真为了这一切鞠躬尽瘁,沥尽心血。就算, 就算那份理想再如何博大,他也再也不忍看他的丞相空留在世上受这凌迟之苦。


闻言,诸葛亮却忽地清醒,仿佛刚刚意识到他为何会在这里,会见到他的主公。“恕亮不能与主公同去。”他定了定神,擦去泪水,“亮自知天数将尽,然北伐大业未成,长安不见,故此以七星灯借寿,誓讨疆土,以成主公之愿,方可与主公同归。”话语里满是坚定。


“那倘若备不要长安,只要你呢?”刘备亦决绝道。“孔明,你明知回天乏术,阿斗那小子什么也干不成,饶是我都已不抱希望,你又是何苦呢? 更何况……”泪水又开始在他那双桃花眼中积蓄,他颤声说,“这十一载,备思念孔明,一如孔明思念备。”


诸葛亮刚止住的泪水又无可抑制地夺眶而出。又来。他的主公总是这样,能一句话戳破他内心最柔软处。他明知道,一旦他了解死后真可以与刘备相见,他便一秒也不忍让刘备再忍受思念之苦,而刘备正是算准了这一点。这该死的鱼水相合的默契。


“好,亮答应主公。”诸葛亮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主公等亮片刻,还有些事要交待。”


梦境散去,迷蒙视野中,只见魏延风风火火地闯入,主灯摇曳渐灭,姜维带着哭腔斥责着。诸葛亮摆摆手,“吾命当绝,非文长之过也。”


残存的梦境中,依稀听见主公的声音,


  

“好了,孔明,跟备回家。”









END










第一次写玄亮,算是篇党费(?

我入坑的理由非常俗,初三党前一阵子学了出师表,第一次读就差点当着全班的面哭了(?上完了我be like :???你们都不感动的吗???

遂入坑(。

这篇的灵感来源也很简单,《我懂你的遗憾》这首歌(虽然本来是《对手》主题曲来着),很久以前听的,入坑以后发现每句话都好贴玄亮。

eg. “星辰陨落的深渊在翻涌”(立马联想五丈原谁懂)

“我懂你的心愿 想看看明天”(想看看汉室的明天)

“浪滔天 你我之间 蜜语甜言 太敷衍"(这个涉及到我个人对玄亮的理解,就像我在文里写的,信任彼此是他们深入骨髓的本能,什么君可自取啊这种话已经显得敷衍了,不过是说给外人听的,他们自己之间鱼水默契早已无须多言)

嗯所以就很兴奋地写了。虽然是上课插空写的,时间拉得很长可能有两三周,所以可能会有情节跳脱衔接生硬的问题,还请多多海涵)

意思是想提供一种关于玄亮关系的解读,即“他懂他的遗憾”。猜忌文看多了就想写点默契信任的鱼水君臣。亮子答应东征决非是出于理智考量,而是他懂备备的所有意难平,他不忍心。同样来说,我认为阿飘备也不是那种一死就忘了兴复汉室梦想急吼吼要接亮子走的,正因为他的梦还在,他才更懂亮子与他一样的梦,那十一年间更多的是一边心疼一边保佑。只是最后的最后,备备也知道无力回天,权衡之下对亮亮的心疼占了上风,才执意要接亮子走。

以及我一人血书有没有老师拿这首歌剪玄亮啊😭😭😭我哭我不会剪视频但是玄亮没有这首我真的会意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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